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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在艳阳碧空下,路过一家花店。驻足片刻,没有看见那紫红紫红的玫瑰,有点失望抬头仰望这艳阳碧空,问自己到底要什么?昨天打电话给你,问你"还爱我吗?"你的答案是"不知道"。这绝妙的回答让我有点不知所措。因为在心里,我是希望你给我一个肯定的回答,那怕仅仅是出于善意,那怕仅仅是出于一生仅有的一次,说个谎安慰一下这颗和你已经远隔千山万水的心。而又那怕你是给我一个否定的答复,独坐于无边的黑暗中,冥想所有关于爱与不爱的片断。向着那些我们一起走过的曾经,一起买过的,最初,是什么让我懂得男女间的情事的?是课文中或课余读物中爱情的描写或恋爱中人物的心理刻划?是什么让我萌发对"爱"的想象的?是同桌女孩与男孩萌芽的爱意吗?还是和他经过一次孩童的大吵大闹之后沉醉于他那友善并温存的眼神?"真悲哀,既无法成为别人的初恋,也无法成为别人最终的爱人。"你说。我默然。于这一刻,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是什么使我们这样相识,也是什么使我们这样分开。你能抱怨我,而我,能抱怨什么?颠鸾倒凤还是牛衣对泣?我们用什么来证明爱情的可贵和坚贞?一晌贪欢?还是心灵上的坚持?是可以同富贵还是可以共患难?可悲的是,如同同性间的友谊,这异性间的爱情,在这许多的情形下,既不能共患难,也不能同富贵。我是对爱情失望了吗?我看不破爱恨,就象我看不透生死一样。关于生死,我所知道的就是,曾那么爱我以及我曾经那么挚爱的人们永远离开了这个物质的世界,我无法在当面或即使是隔着千山万水依然可以用电话告诉他,我对他的关注,他对我的重要。这心灵上的消灭是如此的可怕,你无法再于他进行任何沟通,那怕是忏悔,而时间,这个刽子手在慢慢凿去所有关于他的片断。所以,我哭了,在故事的结尾时刻。爱的感觉和表达方式如此多种多样,而今天,在你我相隔千山万水的今天,在你不知道是否仍然爱我的今天,在这个让人无法忘记的今天,我想问你的只有这句:如果我死了,你会哭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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